以为自己会满意这样的华君润,然而失去最珍贵的本性后,这样的华君润和其他男人并没什么两样。
“这么多年的试错对你我而言都太高昂了,现在的我们耗不起。
”
她迈步离开,“继续下去只是徒增沉没成本而已。
”
“芜澜!”她的身影在视野中越来越远,华君润疾走两步,想要拦住她,眼前却一阵眩晕。
呼吸变得滚烫急促,四周的声响扭曲而尖锐,他扶着桌子,焦虑如飓风撕扯着他,令他困顿得不知所措。
邱芜澜由衷庆幸自己不是邱岸山。
否则她根本不会因为多了一个情人就放弃另外一个,也就不会把华君润送的那些东西放在车上。
她当场交还了礼物,“鸽血红的贷款我来付,支票夹在盒子里了。
你要是想卖了这些东西,联系简,她会尽力寻找卖家。
”
相较于其他前任,这次她几乎没有给过华君润什么好处,反而是他一直在为自己花钱。
如今奢侈品二手市场很不景气,这些礼物就算还给他也称不上“两清”,以他的自尊心,断不会接受自己给的分手费,或许最终也不会联系简找买家。
邱芜澜做好了之后在资源上补偿他的打算。
“芜澜、芜澜别走……”她被华君润扯住衣摆,男人半跪在地,胸口起伏得厉害,扬起一张病态潮红的脸来,“我错了,是我自以为是,我再不会、不会和你吵架了。
”
他说话有些哆嗦,邱芜澜很熟悉这种状态。
“吃药了么。
”她问。
“药…不要走、不要、不要离开我。
”华君润紧紧抓着她,“我不要分手,我们不分手。
”
他在混乱的词序中流下泪来,哭得茫然无觉,“我不想和你分开,求你,芜澜……”
邱芜澜直起身,打通了华君润助理的电话,“华君润发作了,尽快过来,送他去医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