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的感情、不知道邱承澜对秋叶娱乐的规划,也不知道邱承澜到底是如何看待她的。
她尝试和邱承澜沟通,可邱承澜拒绝了她,直言:有什么话可以在会上说。
第二次,他更是直接挂断了自己的电话。
邱芜澜没有尝试第三次。
烧灼般的愤怒、委屈和怨恨之中,某些遥远的记忆蓦地跳出了脑海。
像是被谁设定好的程序,当邱芜澜的负面情绪达到某一极限时,大脑便会自动播放这一回忆。
记忆之中,密密麻麻的黑色皮筋勒在柔软的熊娃娃上,淡粉色的小熊如被毒蛇淹没,只露出一颗头颅。
那些黢黑的皮筋被一只白皙漂亮的手一一解下。
邱芜澜极力维持着平静,每解下一个皮筋,她心中的怒意便随之淡去一分并非蒸发那般悄无声息地消去,而是刀刮染料般,生生将感情色彩层层刮下,直至剩下最后一层寡淡无味的印痕。
色印残留的基底让邱芜澜得以识别出它是生气、是悲愤,是何种情感;但它已淡得发白,只堪堪够她分析识别,不足以令她心生波澜。
最终,当最后一个皮筋从熊肚子上脱下时,她诚挚地询问,“那么,您目前对我司的诉求是什么呢。
”
会议前没能求得的答案,她如邱承澜所说的那样,在会议上提了出来。
邱承澜搁在桌上的指尖微蜷。
他再度感受到了青年时的那股情绪
名为恐惧。
二十二岁的邱芜澜立在高尔夫休息室里,抱着文件,对他微笑。
「集团在不断扩张,不可避免会遇到没接触过的新业务,季尧是不可或缺的人才,我们需要他。
」
「哥哥,泽安泽然没必要活得那么辛苦。
培养季尧,也是为了他们好」
那一刻,邱承澜险些拗断手中的球杆。
「芜澜,你很理智,为家族贡献良多。
」
「但有的时候……连我都畏惧你的冷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