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如果母亲有我的资源,她会做得更好。
”
“那倒也未必。
”邱老太太哼笑一声,“名利就像沙子,抓得越紧,溜得越多。
你母亲执念太深,安室利处里还好说,到了外头就未必了。
你不同,你不在乎钱,就不会被眼前的蝇头小利搅浑头脑。
”
“可是芜澜,”老人倾身,苍老的视线与她交汇,“我真担心你被其他东西绊住脚。
”
“不会的奶奶,”邱芜澜向她保证,“我不会让病控制我。
”
“我说的不是这个。
”老太太拍了拍她的手背,“芜澜,你是唯一的女孩儿,女孩儿早熟,何况你母亲走得早、父亲一年到头不见影子。
你远比你想象得要成熟,有些质疑你、反对你的声音,不代表他们就是正确,即便是,那又如何,你做出了足够多的贡献,有资格向那些冷眼旁观、享受成果的受益者索取报酬。
”
邱芜澜笑着,“您是在说谁呢。
”
“少爷”门口响起女佣的声音,“承澜少爷回来了。
”
邱芜澜扭头望去,她欲起身,手还被邱老太太攥着。
“你哥哥回来了,”老太太抬眉慈笑,“好啊,比预计早不少。
”
她握着邱芜澜的手不放,邱芜澜几度欲起身,都没能站起来。
直到能望见邱承澜的身影了,老太太才撑着邱芜澜的力道起身,“走,看你哥哥去。
”
迎接邱承澜的人们比对待邱芜澜更加热情。
知情的长辈们顾忌邱承澜的病,有意克制了情绪,可流淌在人群间的氛围有显著区别。
不仅是他们,就连邱芜澜自己都更尊重邱承澜一些。
季葶站在祖孙身后,她依赖着邱芜澜,目光却紧盯在邱承澜身上。
邱承澜站在水晶灯下应酬寒暄,花了点时间才打完招呼。
男人抬眸,越过人群,看见了不远处的妹妹。
他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