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玉抬起眼睫,漆黑的双眼直直望向江与临:“你小心些,别让那只怪物发现我们的事。
”
江与临缓缓深吸一口气:“我们的什么事?”
齐玉握了握拳,十分耻辱地说:“当然是偷情的事。
”
江与临忍不住笑出声来:“?k知道。
”
齐玉微微一梗:“那他还挺大度的。
”
江与临低笑:“所以你能也大度一点吗?先听我把话说完。
”
齐玉垂眸看向江与临,态度坚定:“说什么也没用,我一天没死,?k就只能是妾。
”
江与临:“……”
齐玉表示:“这是我的底线。
”
你好像也没什么底线吧。
还没说几句话,底线就已经从最开始的‘赶紧和?k分了’降低为‘?k只能是妾’了,很难不给人一种再多说两句,还能同意更多的感觉。
江与临懒得和齐玉掰扯这个问题。
也白扯不清。
江与临合目靠在齐玉肩头:“齐玉,你知道我很想你吗?”
听到这句话,齐玉心中所有的怒气都消散了,软下声音说:“我也好想你,临临。
”
江与临轻轻叹道:“可是对你而言,我们分开也就是昨天的事情吧。
”
齐玉轻轻应了一声:“嗯。
”
江与临语气平淡:“这是我的六年。
”
齐玉鼻腔微酸,眼圈一下红了。
江与临凝眸看过去,轻声问:“齐玉,死了的一了百了,可活着的呢?”
活着的被困在原地,只能一遍又一遍刻舟求剑,在时光缝隙中寻找过去的碎片,拼凑出那些纷飞零散的过往。
江与临抬起手,苍蓝异能在掌心亮起。
手掌贴在齐玉心口,寒冰异能如流风回雪般灌入怪物胸膛。
齐玉闭上眼,终于完全抓住了那些过去。
所有的,全部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