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吗?”
齐振杰声音中透露着浓浓哀伤:“都来吧,振海愿意热闹一些,毕竟除去这次婚礼,亲朋再次齐聚之时,就该是他的葬礼了……再多的人,来与不来,他都看不见了。
”
江与临:“好,我会去的。
”
齐振杰微微躬身:“多谢。
”
江与临往床边躲了躲,避开这一礼。
他重伤未愈,行动间牵扯到腹部伤口,霎时痛出一身冷汗。
江与临生性要强,就算痛得头晕眼花,表面上仍旧云淡风轻。
齐振杰来意已明,又见江与临脸色实在苍白,便不再逗留,辞别道:“今天多有打扰,还望江指挥海涵。
”
江与临:“客气。
”
谢闻川和齐振杰离开后,江与临斜靠在枕头上,看着手中的两张请柬出神。
思绪如信马由缰,杂念纷飞,重重心事交叠纵横。
他像是想了很多事,又像是什么也没想。
齐廷给江与临倒了一杯水:“你……还要回歧矾山送请柬吗?”
江与临回过神,将请柬放在枕边:“不了。
”
齐廷点头表示赞同:“我觉得也是,御君祁现在喜怒无常,你去了也太过危险。
”
“?k好像被什么控制了,”江与临垂目沉吟,右手不自觉拂过左腕装着应声虫的金属球,不料却摸了个空:“我的手绳呢?”
齐廷拉开放着杂物的抽屉看了看:“什么手绳?好像没有,是不是做检查给摘掉了?我去问问护士。
”
江与临眸光微微一颤,说:“算了,有通信器吗?我给我朋友打个电话。
”
齐廷笑着将通讯器递过去:“当然有。
”
江与临拨了几通电话。
林南明已经知道江与临受伤的事了,在电话里大骂御君祁十五分钟。
江与临把电话放在一边,拆了盒牛奶喝。
林南明的辱骂源源不断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