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低低唤了一声:“江与临。
”
江与临眉峰微扬:“怎么?”
御君祁沉声道:“我都想起来了。
”
江与临心头陡然一跳,似乱弦轻颤:“想起什么了?”
御君祁喉结轻滑:“想起我们一起上高中,想起我跟你表白,想起我爸在学校门口看到我们接吻,想起……我怎么遇见的你,还有在研究所,我们……你还是黑色的头发更好看。
”
江与临屏住呼吸,瞳孔微微收缩:“你恢复了齐玉的记忆?”
御君祁哑声说:“临临,那是我的记忆,我就是齐玉,一直都是,从来都是。
”
江与临等待这一刻已经很久了。
从记起御君祁就是齐玉的那天开始,他就无时无刻不期盼着对方能想起来他们共同的过去。
可更多时候,他又不得不安慰自己:
现在这样也很难得,想不起来也没什么。
只要是他就好,无论是什么名字,什么模样,有没有记忆……都不重要。
是他就好。
在江与临无数次的希冀与幻想中,当御君祁恢复记忆时,自己应当是无限欢喜,高兴的不知天高地厚才对。
可事实恰恰相反。
这一刻,他心痛如催。
江与临眼波闪动,下意识叫了一声:“齐玉。
”
御君祁把江与临搂进怀里,吻在江与临耳侧,不住唤道:“临临,临临,我好想你,临临。
”
江与临紧紧环着御君祁的脖颈,喉间哽咽,几欲落泪。
他有太多话想对齐玉说,可此时此刻,他又不知该从何说起。
御君祁胳膊猛一用力,将江与临抱起来,往船舱里走去。
江与临扶住御君祁肩膀,鼻音很重地说:“哎,去哪儿?马上就来人了!”
御君祁用膝盖顶开房门,几步走到床边,把江与临放下,覆身过去:“临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