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八点半。
慕容欢坐在主位上,奇怪地问道:“权乐和沈煜景人呢?”
权乐一瘸一拐地从门口走了进来,“我来了,沈煜景感冒了,我让管家去给他送药和早餐了。
”
宋伊喝着面前的牛奶等待着早餐,她此刻头都懒得抬,但又觉得这里安静得有些不太习惯。
想到昨天晚上那么冷,沈煜景穿那么单薄还在外面吹了将近一个小时的冷风,他不感冒谁感冒?
慕容欢又问权乐:“那你又这腿又是怎么回事?”
权乐也有点委屈,说:“我看他不病着吗?我就寻思着机会难得啊,就想去捉弄他一下,然后我就爬他床上了,他就一脚把我踹下来了,结果我脚就有些扭了。
”
江奕珩抬头看了他一眼,只说了三个字,“你活该。
”
宋伊:“说得好。
”
权乐:“……”
“那也还差一个……”慕容欢喃喃着,又问:“杭枫呢?他又去哪了。
”
一个佣人则回答道:“昨天凌晨一点半,杭枫少爷让我们给他送了酒,他要的挺多,应该是还没醒。
”
宋伊奇怪皱眉:“他大晚上一个人喝什么酒?”
“我去看看。
”许彻显然有些担忧,起身便往外走去。
而当许彻在路过宋伊的身边,看见她锁骨中间戴着的水晶项链时脚步一顿,随即收回视线又向外走去。
看着面前各色各样的食物,宋伊犹豫了一下,还是叉了一块沈煜景最喜欢吃的松饼放在了旁边的空碟里,就像他还在旁边坐着叽叽喳喳说着废话一样。
而此刻,杭枫的房间。
门被打开的那一刻,扑面而来的酒味熏的许彻往后退了一步。
在接受了这个味道之后,他直接走进去,将窗户和门都打开通风。
做完了这些之后,许彻正想要叫杭枫起床,却在看见他睡容疲惫眼下带着乌青的那一刻愣住了。
作为一个兄长,许彻犹豫之后还是没有叫醒杭枫,而是弯腰帮他把被子盖好,让他继续休息。
这屋里可是说是一片狼藉,地上还躺着个四分五裂的瓶子,桌上也是横七竖八的躺着不少酒瓶。
可是除此之外,这桌上还有一件让他极其意外的东西。
一张纸,一张写满宋伊名字的纸。
每一个字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