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恺:“???”
“我行为不检点?”
祝清晨点头。
“是对面那女人跟你说的?”乔恺匪夷所思盯着她,“你知道是谁先扑上来的吗?你想看看对面的小姐姐在我身上啃出多少牙印吗?要不要了解一下昨晚我们一共试了多少种姿――”
话音未落,乔恺被薛定轻而易举用黄瓜堵住了嘴。
完完整整的,一整根黄瓜,就这么捅进他嘴里。
薛定面无表情,“再不住嘴,你就只能流浪街头、风餐露宿了。
”
乔恺一把抽出黄瓜,还咬了一口,恶狠狠边嚼边说:“少装大尾巴狼,一脸纯情的样子,谁还不知道你和你家祝大姐昨天在椅子上这样又那样,隔着巷子都感受到你俩如狼似虎的骚气了。
你好意思说我吗你!”
他人在气头上,语气很冲。
祝清晨:“……”
她万万没想到,昨夜的场景竟然被对面的两个人看见了!
薛定:“这世界上有的事情,只能自己做,听不得别人说。
”
乔恺只有一个字:“呸。
”
他倒是想去对面找童艳阳算账,哪知道童艳阳的速度比他还快,当天下午就拉着祝清晨一起去特拉维夫了。
昨夜两人还呼吸交融,一把火烧得理智全无。
他记得她额头上被汗意浸湿的刘海,记得她咬着嘴唇难耐的模样。
哪知道一夜过去,她跑了。
乔恺很气。
更气的是,因为他和童艳阳的一/夜/情东窗事发,薛定的女人也被拉着去了特拉维夫。
这个一边说着自己是不婚主义,一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沦为妻奴的男人,怨气相当大。
薛定怨气大,乔恺就得吃苦头。
例如吃饭时,薛定弄了个满汉全素,不给他吃肉。
理由很简单:“我都没肉吃,你还想吃?”
这个肉,很抽象。
例如薛定开始使唤他去买菜,大哥在前挑三拣四,小弟在后负责拎东西。
乔恺拎着足够两个人吃一周的口粮,怀疑自己被整了。
这是故意的吧?
例如薛定坐在阳台上的书桌前写通讯稿,头也不回就吩咐他:“别在沙发上摊着,有这闲工夫,把地拖了。
厨房里的垃圾桶满了,得倒。
厕所里的卷纸没存货了,你闲着没事,去便利店买一提。
”
乔恺终于忍不住从沙发上跳了下来,“所以我是来这儿做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