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声:“侯爷真幼稚,舒服了自然要叫出来,为何要演?”
说罢,她转身离去,没有片刻犹豫。
不一会儿,管家走了进来:“侯爷,妙夫人离府了。
”
淮阳侯咬牙道:“带着家私,立刻送小姐去涉县。
”
管家虽然困惑,但立刻照办,为防自家小姐出幺蛾子,他颇为熟练地药倒了肖雪儿。
就在肖雪儿的马车驶出盛京城时,淮阳侯已经打点好了诏狱的关系。
他如今是圣上面前的重臣,又是津水卫主帅,谁都得卖他面子。
掌管诏狱的崔镇抚使原就是他的部下,刚被收编进隐鳞卫,正有些怨言。
“侯爷把我要到津水卫吧。
”崔镇抚使大倒苦水,“指挥使大人神龙见首不见尾,好不容易见一面就是责骂,还把这么紧要的犯人交到了我的手里,我是寝食难安。
”
淮阳侯边往诏狱走,边道:“好说,等这余孽的事了结,我就请旨调你去做副将。
”
“多谢侯爷,多谢侯爷!”崔镇抚使推开牢门,“喏,挂着的那个就是余孽。
”
淮阳侯之前远远地见过芙昭,那真是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简简单单的装扮在她身上,都能品出不一样的风韵。
但是现在,这位在盛京鼎鼎大名的昭记东家,正挂在刑架上,污垢遍布,满身伤痕。
芙昭听到了动静,闻声看了过来。
她动了一下脖子,嘶了一声,真疼啊。
为了让戏更逼真,这些伤都是实打实的。
但好在华九思安排了熟手,瞧着吓人,没有伤到根本。
还记得昨夜受刑的时候,华九思就这么盯着,眼睛红得吓人,崔镇抚使平白无故被踹了一脚。
芙昭心道:富贵险中求,真是诚不我欺。
“原来她就是前朝郡主?”
“是啊,指挥使大人亲自审的,您是没看到,昨夜指挥使可真是吓人啊。
”崔镇抚使心有余悸,“还说她若是再不招,明日就上断头台。
”
芙昭虚弱的声音传来:“我什么都不知道,怎么招?”
崔镇抚使走到刑架前:“这我可管不了。
”
他转身对淮阳侯道,“侯爷放心了吧?她虽是前朝余孽,但知之甚少,也不会胡乱攀扯。
您可是为大昌立过功的,纵然最初明珠暗投,如今不也弃暗投明了吗?今后定能扶摇直上,届时别忘了多多提携末将。
”
“那是一定。
”淮阳侯低声道,“我这就提携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