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见不得光,他才是那个真正被埋在阴暗里的人。
“不要再说了。
”不知不觉间,芙昭已经泪流满面。
华九思抹掉她的眼泪,笑着道:“都过去了,我现在是宛平知县,我能一步一步走到光明里来。
”
芙昭点头,她在心里问全知:他的母亲是谁?
全知大大缓缓放出一个疑问:你真的要现在知道?
芙昭沉默了,爱是尊重,也是立场,华九思父母之间的往事既然他不愿现在讲,那她就能等到他能说出口的一天。
人生不管对谁而言,其实都是一场或成或败的救赎。
“这个给你。
”华九思递给芙昭一枚乌金令牌,上面简单地刻着几片鱼鳞纹路。
芙昭好奇:“这是什么?”
华九思道:“希望你永远都用不到,但万一情况紧急,可以一试。
”
芙昭眼眶又有些发热,她哑着嗓子道:“这是你出生入死十几年换来的,我一定好好收着。
”
她怎么能读不懂华九思的情意?他在生死边缘挣扎许久,本能的保护就是为她的生命托底。
“这个,你也拿着。
”芙昭往华九思手里塞了一枚小巧的玉印,刻着昭字,“若是银子短缺,到我名下的店铺去取,管够。
”
华九思珍之重之。
他心口微微发烫,这是他平生第一次,有被呵护的感觉。
芙昭握拳:“我要把昭记开遍大江南北!让你不论在哪儿,都有钱花。
”
“原来这就是不愁吃喝的感觉,真不赖。
”华九思煞有介事地拱手作揖,“谢昭老板赏。
”
芙昭大手一挥:“好说,好说。
”
二人对视一眼,放声大笑,心中颇觉畅快!
华九思笑道:“不过明日,我可不能用这枚玉印。
”
想到明日华九思就要来提亲,
芙昭奋力压着自己不断上扬的嘴角,微微扬起下巴,嗯了一声:“我定在清宁堂等你。
”
在一起的时间总是不嫌多,徐蕊萱不得已敲敲门:“再不走就来不及了啊。
”
芙昭啊了声:“忘跟你说,先生如今能见我了!我得赶去侯府。
”
“我送你下去。
”裴无名被授官授爵的事情,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