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呢?”丁舟气得鼻孔大了不止一倍。
“那我就得问问你了。
”芙昭品了一口茶,“把你们签了卖身契的乐妓扔到盛京唯一的女子书院里意欲何为?难道是对女子参加科考不满?啧啧,令姐夫不会是对圣人颇有微词,借你这个妻弟的口公之于众吧?”
丁舟被吓得都结巴了:“你,你一派胡言!”
芙昭睨了他一眼:“书院大门敞开,一千两还是三千两,足下自便。
”
说罢,绵风啪地把大门打开,做出请的姿势。
这情境,已经不是丁舟能处理的了。
他自然不是去筹钱,而是一溜烟儿跑到了府衙。
此刻,魏鸿正在与一家老小用着晚饭,一天中最为轻松的时刻,却听管家来报,丁舟颇为狼狈地登门。
丁舟进入书房时,魏鸿与魏夫人都在上首坐着。
魏夫人看到丁舟的样子就眼眶发热:“这是谁欺负了你?”
魏鸿让他坐,很冷静地听完了丁舟的叙述,包括芙昭如何如何嚣张,如何如何狮子大开口。
丁舟原本是想多多拱火的,但说完后,他很惊奇地发现,他竟是没有添油加醋半分。
可见他此番有多憋屈,对方有多跋扈!
魏夫人直抹眼泪:“我魏家就这一根独苗,居然险些被人残害。
”
“夫人莫急。
”魏鸿柔声安慰,他毕竟是历经两朝还升了高官的人,思考了片刻后问,“华九思拿的人?”
丁舟道:“是金吾卫的徐佥事出的手。
”
魏鸿的手指轻轻敲击案几,又问:“昭记东家带的护卫确实有刀,你看清了?”
“寒芒阵阵,甚是骇人啊!”
魏鸿皱眉:“带刀护卫……非皇室、公候和重臣而不得有,难道是长安侯给的?”
他忍不住起身踱步,“金吾卫亲自拿人,徐佥事是长安侯之女,定然与长安侯有关,但非亲非故,长安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