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办。
”
我此刻已经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听到傅明城的话后,我又急又气,情绪崩溃的在他身上用力的拍了一下:“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说这种话?”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我就算真的要死,我也希望是死在你身上的。
”
我差点被他的话气到背过气去,还未想到要怎么去怼他,他一把扯过我的手臂将我揽进怀里,已经十分炙热的双唇吻上我。
我现在十分担心傅明城的速度回继续扩散下去。
我伸手想要阻止他,反被他钳住双手,压在足以容纳下我们两个人的沙发床上。
我刚刚以为他在开黄腔,在开玩笑。
没想到,他竟然真的伸手朝我身下摸去。
我本来就没有穿内裤,我感觉到他手心的粗糙后,我伸手推搡着他:“飞机上有医生,你中了毒也不是一定要死,你这样耽误时间下去,真的会没命的。
”
傅明城附在我的耳边,温热的呼吸氤氲在我的耳道里,语气暧昧至极却又带着一丝认真的执拗:“你会担心我会没命吗?我没命对你不是很好吗?我名下财产全是你的了?”
我有些恼了:“你再胡说什么?”
他撑起身子压在我的身上,吻住我。
空间狭小我没有多少地方可以躲,又不敢推手去推他,生怕碰到他身上的伤。
只能任由他吻着。
这样的吻不知道维持了多久,看似已经十分动情的傅明城突然用非常低,低到我甚至听不见的音量朝我说道:“我中得是蛇毒,在你座位下边的箱子里有血清,你拿出来给我注射一针就没事了。
”
我听到傅明城的话十分吃惊:“你说……”
我的话没说完,就被傅明城的长舌堵住口腔。
他的长舌牢牢的压住我粉嫩的小舌,我们二人唇齿相依。
傅明城好似在品尝一样美味佳肴一样,伸出舌尖舔舐着我的舌尖,牙齿。
我品尝着他口中的味道,很快浑身瘫软,什么话都说不出了。
傅明城这才将占领我口腔的长舌退了出去。
他深情严肃的和我说道:“飞机上不隔音,你知不知道外边有多少双眼睛在看着?”
“你现在什么都不要说,去取舌血清的时候小心一些,不要被发现了。
”
我听到傅明城的话下意识的朝那帘布后边看去。
刚刚可能是因为太过紧张竟然都没有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