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好裤子。
抬头看着小护士。
她好像并没有要走的意思。
我正好无聊,让开一块地方给她坐下。
护士名叫阿冬,是东南亚人,中文说的有些蹩脚。
不过就现在来说,能有一个人陪我说说话,我已经很高兴了。
我趴在床上,仰起头看着她,问道:“这里是哪儿?你为什么在这?傅明城是你什么人?”
我一股脑的将所有想问的问题问出来。
阿冬看了眼我,如实答道:“这里是缅甸北的一处私人庄园,傅三爷是这里的老大,我出生就在这里。
”
“世世代代都在这里。
”
我听着阿冬的解释。
大概明白了一些。
“傅明城平时都做些什么?这里除了有他,还有什么人?”
阿冬张口刚要回答,傅明城突然从外面进来。
他比刀子还冷的目光落在阿冬身上。
阿冬被吓得浑身一抖,立马从床上站了起来,几乎是逃离似的走开。
从这天以后,我再也没有见过阿冬。
傅明城依然会每天派人过来给我打针,那阵难以忍受的疼,渐渐在我身体里被压制住。
没有发作。
可我知道这是一颗定时炸弹。
随时都会发作。
可比起担心这毒,现在更让我担心的则是,我的语言功能。
从前我是傅明城的金丝雀,服务好金主,是我做情人的自觉。
不过现在不一样。
我刻意和傅明城保持着关系,自然不会再去讨好他。
我以为傅明城只会压倒强迫那一套。
怎么都没想到他竟然会冷战。
不光是他一个人对我冷,他吩咐我能见到的所有人都不许和我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