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他们面面相觑的看着傅明城。
因为恐惧,他们的双腿抑制不住的朝后退去。
他们的退缩恐惧和傅明城形成鲜明的对比。
傅明城冷冽的目光扫过他们,最后,定格在趴在地上奄奄一息的白瘦男人身上,冷呵一声:“你刚刚说了什么?”
白瘦男人立马吓得浑身一抖。
“我……这全是二爷的命令,三爷您饶了我。
”
傅明城神色不耐的提高声音:“傅明城那边我自会找他算账!”
“我现在问的是你!”
傅明城踱着步子朝男人走近,男人这下被踢的不轻,看见傅明城朝他走来,都没力气躲避或者还手。
他无助的缩成一团。
嘴里连连说着:“这全是二爷的命令,三爷,我错了,您放过我这一次。
”
“放过你?”傅明城比冰刀子还冷厉的目光落在男人身上,就在男人痛苦求饶之际,傅明城抬起长腿,狠狠一脚踩在了男人撑在地上的手背上。
我隔着这么远都听到了骨骼断裂的声音。
男人痛苦的发出一声惨叫,傅明城一记眼刀扫了过去,男人立即用另外只手捂住嘴巴。
傅明城的黑色皮鞋在男人的手背上踩踏、碾压。
男人不敢在发出惨叫,只能由鼻腔里发出一声声闷哼。
我的身体已经透支到极限。
就算看着刚刚欺负过我的人,正在遭受折磨。
我也没有力气去看了。
我的眼前出现了一道道重影,继而,眼前一黑。
……
我醒过来之后才知道,我这次整整昏迷了半个月。
傅明城连夜把我从江城带到东南亚。
再这半个月中,我因为感染、发烧、失血过多……
各种各样的原因进了无数次ICU。
傅明城就把所有事情都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