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目不转睛的盯在那里,我想要努力的夹紧双腿,却根本做不到。
还因为我挪动大腿的动作让脚上的链子发出清脆的叮当声。
沉默的傅明霖看到这一幕,饶有兴趣的挑了下眉头。
“你脚腕上的链子可真好看,这里要是也栓上一条,会不会更好看?”
傅明霖边说,边隔着布料在我伤处拍了一下。
我咬紧了嘴唇,才没有将那声痛苦的呻 吟叫出来。
傅明霖没有等到我的回答,语气再次沉了下来:“看来傅明城把你调教的不怎么样呀?话都不知道回。
”
我绝望的闭上眼睛,长长的倒吸了口凉气。
短暂的缓解后,我又恢复了之前谄媚的样子。
“傅明城怎么比得上您?我只是在好奇,你想怎么调教我?”
说到最后一句,我声音都在颤抖。
阿一最快也得明天晚上才能过来。
我现在这种情况还能坚持多久?
我只好硬着头皮和傅明霖聊天,试图拖延时间。
“您这些年一直在国外,我都没有听过您的大名,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不如,您就和我说一说,您都有什么手段?能怎么让女人舒服?”
我试图用聊天的方式拖延时间。
不过,傅明霖这个人好大喜功,还是非常吃这一套的。
他为了和我吹嘘他自己的‘光辉事迹’,甚至还贴心的将我身后的型架给转了过来。
长久的晕眩,身体猛地恢复正常,竟然还让我有些些不习惯。
“我的手段可是比傅明城多得多。
”
傅明霖边说边朝一旁拿起了散发着寒光的匕首。
我看见匕首的瞬间,头皮一阵发麻。
傅明霖轻笑着,将匕首的尖锐部分悬在我的下巴上。
说是悬也不太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