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都做了,还嫌脏吗?有什么好清洗的。
”
莱恩听着对方的污言秽语,又气又羞,脸直接红到了脖子根部。
可不管他说什么,这些脑子里只有一件事的男人们,都没有帮忙的意思。
我现在连看着他们的力气都没有了。
身体分泌出的肾上腺素现在也全都消耗了个干净。
我躺在地上,蜷缩成一团。
刚刚被撑到撕裂的伤口,现在虽然变得麻木,但有血流在上面,时而会发出一阵难忍的蛰痛。
在这样的伤病感染中,我发起了高烧。
我迷迷糊糊中感觉嗓子要被割开。
腿间的伤口也是一阵灼烧感。
我将冰冷的双手伸到腿间,想要去缓解一下那份烧灼。
却偏偏有人要把我的手挪开。
我再要将手伸回去,那人索性直接将我的手举到头顶。
下一秒,一阵冰冷的液体冲到我烧灼的伤口上。
灼烧感终于得到缓解。
我得到片刻的舒适,睁开沉重的眼皮,就看到莱恩就坐在我的身旁。
除了他以外,还有刚刚,那个被那些老男人同时玩弄的女人。
她看见我醒了,嗤笑一声看着莱恩:“我就说死不了吧?我被困在着监牢里十多年,天天被男人上,不小心留下个什么,不全是我自己解决的?”
“要是死,我早就死了。
”
女人边说,边拧着盖子。
我这才看到,刚刚给我倒在伤口上的消炎洗剂。
不过很显然,这东西不是莱恩求那几个男人弄进来的。
我感激的看着面前的女人:“谢谢你。
”
“你这次不死,不代表以后不死,进了这地方就是进了地狱。
”
下身被情理干净,我也不像最开始那样难受。
我环视四周,看着这又像地牢又像地狱的地方,皱紧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