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还是忍不住一疼。
我的神色暗淡下来。
周围陷入一瞬的死寂。
下一秒,阿木猛地从地上站了起来,满脸愤怒的看着我:“你……你流产了为什么不说?”
“我可没有动手打你,你孩子没了,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
阿木急切的想将自己从这件事中摘出去。
毕竟在这偌大的江城,没有人想去得罪那位太子爷。
可阿木不知道,现在我和那位太子爷,已经恩怨两清了。
“真是晦气,妈的。
”
阿木指着我的鼻子不耐烦的骂了一句后,满脸怒意的离开这间冰冷刺骨的冷库。
阿木也走了,这间偌大的冷库就只剩下我一个人。
我此时衣衫大开的躺在地上,双眼空洞的望着结了冰霜的天花板。
我现在连为自己整理一下衣服的力气都没有。
原来,冷到极致时,全身会冻僵,乃至麻木。
不知过去了多久,那阵难熬的冷到刺骨的感觉好像消失。
我的指尖牵连着手掌,一直到手臂、腋窝……
发出难熬的炙热。
我难以忍受的将手伸到腰间,去脱下身的裤子。
“她不是喜欢脱吗?正好,把她现在的丑态全都录下来。
”
我迷迷糊糊中,恍惚间好像听到了玫瑰的声音。
除了她以外,还有一个清脆的男声,好似有些犹豫:“她刚刚小产,现在又浑身滚烫,神志已经模糊,再这样下去……恐怕就没命了。
”
玫瑰不以为意的冷笑:“她这条贱命有什么值钱的?早死早好。
”
男人不在说话。
半晌后,不知道想起什么的玫瑰,她那张被毁了容的狰狞面容,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强撑着睁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