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方法就是利用傅明城。
“妹妹,你现在已经知道你的身世。
傅家又是现在唯一一个知道当年事情真相的人,所以我……”
顾随之说到关键地方,欲言又止。
我抬起双眼平静的和顾随之对视。
其实我一直对他都有恐惧,哪怕是他对我最好的那段时间,我都没有胆量这样看他。
我目不转睛的审视着他,清楚的看清他眼中的每一个情绪。
“顾随之,你有把傅明城当做你的兄弟吗?”
顾随之听到我的问题,瞳孔猛地一颤。
随后,他漆黑的瞳仁越拧越紧,好像陷入了一段无尽的痛苦之中。
他没有回答我,我也没有在继续追问他。
每个人都是个独立个体,都有自己的所想所想,又怎么会为了迁就别人而弄丢自己?
顾随之做不到,我也做不到。
我做不到为了所谓一个顾家女儿的身份,就去怨恨傅明城。
车子回时总是比来时要快,也许是因为知道了回时的路,心里不慌。
顾随之为了方便我,将车停在医院门口。
我推开车门下车时,阴了一早上的天,洋洋洒洒的落了雪花。
江城地处南方,不是个愿意下雪的地方。
我来江城两年,就只见过两场雪,一场是现在,一场就是我去拿着那张字条去找苏辰的时候。
苏家的管家将我赶出门。
我孤身一个人,来到铂金汉宫。
那时候真是穷困潦倒,身上连二十块钱都拿不出来。
就连坐台用的化妆品全都是从姐妹们借来的。
我伸出手接住雪花,雪花在我掌心化开,成了一个小水珠。
我见状勾了下嘴角。
心里也打定了主意。
我看向车里的顾随之,从未有过的坚定大胆:“你让我做的事我办不到,我不会背叛傅明城,不管为了什么。
”
扔下一句话,我大步的回到医院。
在医院的走廊里,我见到那天为我外公按摩的护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