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听越不对劲,多年以前,因为乱葬岗,夷陵的人都穷,还有水果吃吗?更何况还有丢弃的果皮?
而且那个父亲一直是怎么辨认那个小孩子的。
‘婴?!莫非是爹爹吗?’魏澜有些激动。
‘世人皆知,江枫眠寻找爹爹五年,’此前她并不知过程和真相,便都当谣传处理。
‘江枫眠是怎么认出爹爹的?爹爹当时是个小乞丐,肯定是蓬头垢面的。
而且,据这人所说,爹爹当时是低着头的。
难道……’魏澜不敢再想下去了,如果是那样,爹爹得多难过啊!)
我们阿羡,天生就是一张笑脸,一副笑相。
无论什么难过都不会放在心上。
无论身处什么境地都能开开心心。
听起来像是有些没心没肺,但这样很好。
(‘阿羡?!就是爹爹,那这个女孩子就是江厌离了。
’魏澜还没为更了解爹爹一些而高兴,就听到了接下来的话。
‘什么叫天生一张笑脸,哪有人愿意一直笑着的,又不是有病。
’魏澜心中愤愤。
)
这个父亲喂了小孩子一块瓜,就被带回了他家。
(‘流浪的小孩子肠胃肯定有问题,怎么可以吃瓜?!’魏澜又愤愤了。
)
江澄也才八九岁,养了几条小狗崽在莲花坞陪他玩儿。
江枫眠发现魏无羡很害怕狗,便温言让江澄把几条小狗送走。
江澄很不乐意,发了一通脾气,大闹一场,最后还是把狗送走了。
(‘江晚吟人缘这么一般?都没人陪他玩?就一直和狗在一起?’魏澜疑惑。
‘爹爹怕狗,为什么要把狗送走?不能养到别的小院子里吗?江枫眠到底想干什么?’魏澜一边担心爹爹,一边又搞不懂这人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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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黑暗开始散去,渐渐露出画面,画面模糊不清,依稀看出是莲花坞,与现在几乎大不相同的莲花坞。
魏无羡被江澄赶出房间,离开莲花坞,爬到树上。
不知多久,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