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了地,没整个人都倒在卫衔雪身上,他在上头没说话。
这屋里又是茶壶打碎又是窗子破开,动静实在闹得大了,外面守着的鸦青是等了会儿才敲门,“世子”
江褚寒没犹豫地往外扬了声:“滚”
外头没动静了,屋里又安静得有些过。
接着江褚寒在上面说:“咱们来说说案子吧。
”
卫衔雪皱眉:“就这么说吗?”
“伤了后背,起不来。
”江褚寒少见的一点温柔消失没了,还变得有些混账,“就这么说。
”
“……”虽说外面没人进来,可这动作实在太暧昧了,哪个好人家会被人压在身下,只为了说点案情的?糟蹋人也要代点身份进去,像他才今日的凶手。
可卫衔雪在下面徒然地动了动,才知江世子顶在上面的地方似乎没那意思。
卫衔雪平静几分,“我还感动着,世子怎么也不给我机会。
”
“谁跟你嘴贫。
”江褚寒正经严肃地说:“你刚才按的机关还记得吗?”
他还真说案情,卫衔雪道:“记得,我方才按照佛陀原本的五官一一按过,应该是嘴角的地方有个机关。
”
“机关一按,弩箭就会从窗边射出,窗子开了,大致的位置模糊,都会以为是有人在外面刺杀。
”卫衔雪分析,“想必机关是冲着十年前那位西秦的使臣去的。
”
“那你家这使臣倒死得冤枉了。
”江褚寒目光所及之处,还能看到张随的尸身。
卫衔雪更局促了,“可不是吗?我也差点成了箭下冤魂。
”
江褚寒把手抽出来撑了地,“那你觉得接下来要怎么查?”
“我……”卫衔雪实在有些受不了江褚寒这动作,他胳膊肘抬了抬,“世子明鉴,我略微懂些医术,世子伤了,不妨我来看看?”
“你给我看伤?”江褚寒把他胳膊压下,“礼尚往来吗?”
“江褚寒”卫衔雪还是叹了气,“这不合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