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褚寒也不知怎么就笑了,他抬手就像是要去抓人领口的衣服,可他动作一顿,停下的动作转而把手伸到了汪帆直面前,“钥匙拿来。
”
汪帆直赶紧摸钥匙,“世子恕罪,下官,下官只是听说世子此前与那人有些纠葛,想着世子与他……”
“汪大人。
”江褚寒突然语气一冷:“你也年纪不小了,怎的没学点好的?”
汪帆直顿时膝盖一弯,他跪下去上举了钥匙,“世子,世子恕罪……”
江褚寒倒也没多发作,只将那钥匙接过去了,他起身,“等仵作来了尸体验好,天亮之前交给鸦青。
”
“是……”
江褚寒没再看他,直接出了门。
出门就是迎面的风雨,他一脚踩在地板上,下面又在“嘎吱”作响,这下江褚寒的酒是真醒了。
但他脚步忽然又慢了。
鸦青还跟在后面,“世子……”
江褚寒想了今日的事,在回春阁的时候娄少爷的话没说完,但江褚寒心里知道他说的是谁,这会儿汪帆直也做这样的事揣测他的心思,江褚寒总归是忽略不掉了。
他捏着那钥匙停顿了下,偏头问:“现如今京城里都怎么说我俩的?”
“这……”鸦青知道他说的谁和谁,斟酌了道:“世子三年前当着陛下的面说了那话,这事很难不让人知道吧……”
“我这么说……”江褚寒想了想,“不是给他面子吗?”
鸦青不知如何接,他换而道:“也有人说世子是同他有过节,要带他回去报私仇。
”
江褚寒“啧”了一声,“说得我像个禽兽。
”
“也是。
”江褚寒顾自地沉下眼,那往前的步子有些望而却步似的,“我好像是对他做过些什么过分的事。
”
鸦青当他记性不好,“三年前他受了重伤。
”
江褚寒瞥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