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者,所以我就退出来帮秦大哥了。
”翁宇脸红,“我想给小可更好的生活。
”
秦飞白补充:“人家小两口买房了,明年准备生孩子,小宇背上了房贷,现在干活特别卖力。
”
即使是他们这些在福利院长大的孩子,也有跟普通人一样追逐普世幸福的权利。
“挺好的。
”元熙拍拍翁宇的肩膀,“跟着秦飞白好好干,他要是欺负你,克扣你工资,你告诉我,我帮你收拾他。
”
“不会的,秦大哥对我很好,我也喜欢现在这份工作,很有挑战。
”翁宇有些腼腆地解释,“小可今天有课走不开,不然也要跟我一起来的。
她跟孩子们给你准备了礼物,让我带来给你,祝你生意兴隆,财源广进。
”
他拿出一幅装裱好的沙画,色彩浓烈,线条抽象,还点缀了各种枯叶,竟然非常立体漂亮,落款处写着陈小可和作画的孩子们的名字。
还有一组照片,其中有陈小可单独陪女孩子们一起比心的一张,脸上笑容灿烂,都化了淡妆,看来过年时教她们的东西都学会了。
元熙将照片都妥帖收好:“谢谢,麻烦转达小可,礼物我很喜欢。
”
那幅画,她打算挂到二楼正对楼梯的墙壁上,应该比任何除祟驱邪的东西都更有安定人心的作用。
翁宇帮她把画挂好之后,就跟秦飞白他们一起去吃饭了。
元熙独自一个人在画前站了一会儿,看着下面署名的那一排歪歪扭扭的字出神。
楼下门上的风铃响起,有人推门进来,她下意识地说了句“欢迎光临”,回过身,却发现聂尧臣站在楼下,仰起头看她。
她这角度望下去,他四周遍布鲜花靓草,或浓艳或淡雅,挤挤挨挨、热热闹闹地簇拥着他,好像让芝兰玉树这种形容好看的男人的词儿一下子具体而生动起来。
但这种生动遮盖不了他脸上的疲倦,他被长途奔波和时差折磨,风尘仆仆,却依旧穿整洁的衬衫西服,仿佛赶来参加什么重要的开幕礼。
其实元熙没指望他今天会出现的。
开这个店不是炫耀,更不是为了感激谁的恩宠,连样子都不必做。
这点仪式感与其说是热闹图个吉利,不如说是对父母双亲的告慰更恰当。
她就想让他们知道,他们的女儿好好活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