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许一样的愿望,白攒了二十年的份额。
不如从今年开始,多许几个愿望,老天不会介意你贪心的。
”
他竟然还准备了单支的蜡烛,用打火机点燃了,轻轻插在蛋糕表面,“行了,许吧!”
“许愿真能实现吗?”她望着蜡烛那点荧荧火光出神,“都那么多年了,要真的灵验,真相早该大白于天下了吧?”
“你不相信老天,还不相信自己吗?就算不信自己,还有我,还有含琦,我们都会帮你实现愿望的。
现在离真相也越来越近了,不是吗?”
她心心念念要进入聂家的洋房看个究竟,现在终于迈出了实质性的一步。
元熙觉得他说得对,无论如何,不能在这个时候给自己泼冷水。
于是一鼓作气,吹灭了蛋糕上的蜡烛。
两人把小小的一盒蛋糕一分为二,坐在马路牙子上一口一口慢慢吃掉。
在福利院的时候,小朋友们都不单独过生日,每年只有一次集体生日,蛋糕虽然看似很大一只,但那么多人分,每人到手也只有小小一块。
每逢这种时候,元熙就会很想家,想爸爸妈妈和妹妹。
这点她跟秦飞白不一样,秦飞白幼年尚无记忆时就被送往福利机构,对家庭生活没有印象,不会触景伤情。
见她吃着吃着动作停下来,秦飞白问道:“你小时候总说将来长大了要一个人吃整个蛋糕,用勺舀着吃。
现在能实现了,怎么看你反而吃得很勉强似的,还在抗糖减肥?”
她说过,爸妈健在的时候,她跟妹妹过生日,大人就允许她俩用勺挖蛋糕吃。
草根家庭可以给到孩子的宠爱,大概就是这样了。
他虽然没经历过,但一直牢牢记在心里,长大自立之后就想着帮她实现。
赵元熙放下勺子,把手机相册给他看:“你看看这些,有什么头绪没有。
”
不是蛋糕的问题,也不是因为减肥,而是她的心思全都在那栋洋房的种种细节上。
除了那双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