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会出现。
徐米露倒没在意这些,她正专心准备磨豆腐。
东市买回来的石磨,用开水浇透,在太阳底下晒一整天,等干透了,才能开始磨豆腐。
都说世上有三苦,撑船,打铁,磨豆腐,说的就是这磨豆腐是个累人的活计。
她昨天晚上就泡了满满一大盆黄豆,都是从美食位面收集的多粒黄豆,一根豆荚里挨挨挤挤足有五十多粒黄豆,黄豆粒,颗颗饱满,晒干之后豆香十足,拿来做豆腐再好不过。
泡了一晚上的黄豆粒变得愈发饱满,伸手一掐就碎,徐米露满意地点点头,捞出来换水,然后把泡发好的豆子一勺一勺加进石磨里,一边掌控石磨的转速,一边不忘继续加豆子。
这可是个技术活,豆子加多了,出来的豆腐偏硬,水要是放多了,出来的豆腐又不容易成型,好在她反应快,一心三用也能有条不紊。
“哗哗哗”
石磨转动,乳白色的豆浆落在木桶里,透过木桶上罩着的纱布一点一点过滤,没一会儿就滤出来一大块豆渣。
徐米露换了好几个桶,才把磨出来的豆渣装完,磨豆腐剩下的豆渣能做豆渣饼,也能用来喂猪,浇花养地。
她打算等水陆法会结束,就把美食位面的巨大化果树栽在院子里,用豆渣养过的地肥,结出来的果子也会更好吃。
冷不丁,那边墙头上又趴了个圆脑袋,徐米露一看就笑了:
“小师傅,你起的好早,昨天的素斋可还合胃口?”
“早起要做早课,修口,修身,修业,应身业、口业、意业三业清净。
”
小石头抽了抽鼻子,看她院子里的石磨就明白了:
“你是在做豆腐?那双叉岭有个刘猎户,就很会吃豆腐,不过也没像你这样把冬瓜跟豆腐放在一道烧的,滋味甚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