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你们还没开始烤啊,先把红薯埋上啊。
”
“埋上了,这也不能立马吃啊。
”
徐米年接过那一大盆肉串放到架子下的方桌上,拿出羊肉串就上火烤。
“哇哇哇,我要吃骨肉相连,烤这个。
”
郝晨毫不客气地指挥着徐米年,他和徐米年只相差了五岁,两个人平时很能玩的到一起去。
徐米年熟练地翻转着羊肉串,看着羊肉串慢慢由红转白,独属于羊肉的香气一下子就四散开来:
“去去去,自己烤,不劳动者不得食没听过吗?想吃啥自己来。
”
“这羊肉很新鲜啊,妈你才买的?”
徐米露抽了抽鼻翼,闻到没有膻气的味道,点点头。
好吃的羊肉不一定没有膻气,但没有膻气的羊肉一定好吃除了那些独爱这股味道的人除外。
而他们本地最出名的就是滩羊肉了,养在戈壁滩上,不喂饲料,羊吃草长的膘肥体壮,没有半点饲料喂出来的膻气。
“哪儿啊,超市才买不到这肉,超市里说是滩羊肉,买回来一煮,妈呀那腥气能熏的我几天吃不下饭。
”
刘红珺把炒好的辣炒螃蟹和爆炒花甲端出来,这都已经吐了两天的泥了,这会儿炒出来,辣的够劲还一点土味道没有。
刘红梅手快的在田里扯了几个黄瓜,辣椒什么的,顺手拍了个凉菜出来:
“这是你妈我托你老舅在乡下买的,说不是滩羊肉,但是半圈养的,吃的都是玉米杆子和草,当然香了。
”
“烤得还挺香的,你们几个去吃吧,我来烤,你这几串几串烤得,都是糟蹋羊肉。
”
孙叔赶走三个捣蛋鬼,拿过椅子,接管了烤炉。
三个人对视一笑,“嘿嘿嘿”地拿着那几串已经烤得差不多的羊肉串溜走了。
“姐姐五串,我俩一人三串,是公平分配吧。
”
徐米年谄媚的把手里的羊肉串递了过去,徐米露带回来的箱子里,还藏了两个小东西给他们两个――捏捏球和木陀螺。
都是美食位面的小玩意儿,前者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