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迎春愣了一下,因为王昭异常冷静的语气,她不可避免地想歪了,迟疑地问了一句,“王昭,你这个人不会还重女轻男吧?”
“李贞观怀胎十月为你生了一个孩子,你就这副模样,话语里没有一点喜悦?”在王昭还未回答,徐迎春一连串的话就飙了过来。
王昭有些无奈,她捻了捻手指:“你想些什么呢?徐迎春,这都什么年代了,而且我什么人你又不是不知道,男孩女孩儿对我都一样。
”
只是这心底总觉得空落落的,到底没有一个实感,就仿佛她做了一场梦,一睁眼就多了一个孩子。
或者说,尽管已经做好心理准备,在面对这个才出生的弱小生命时,王昭依旧觉得有些难以面对,她现在还未正式进入一个母亲的角色。
多数人都是这样的,需要一个适应的阶段。
徐迎春在电话那端笑了一下:“我看你这是高兴过头了吧。
行了,办满月酒的时候跟我说一声,到时候我给这小子包一份大红包。
”
王昭笑。
两个人说了几句,她才挂断了电话,正准备回房间的时候,李贞观打了电话过来,询问她去了哪里,怎么没看见她。
他刚才一醒过来,发现已经是下午了,结果房间里只有他妈爸。
“在外面,马上回去。
”
李贞观说:“订的餐已经到了,你赶紧回来。
”
挂了电话,王昭回去房间,发现里面正在吃饭,李贞观坐在床上,他现在还下不了床,生完孩子之后肚子其实还没有瘪下去,看着还跟一个怀着七个月大孩子的人,这个人一看见王昭,下意识地拉拢了一下被单,遮盖住了自己。
要李贞观说,生孩子真的是他人生中最为狼狈的一个阶段。
他醒了之后就发现肚子没有消下去了,还是有一点鼓起来,起码一周后才能恢复,这段时间他只能用热水擦拭身体。
王昭叫了一声妈和爸,才坐在了一旁。
杨谨给对方拿了一副碗筷,让王昭坐在沙发这里吃饭。
她吃了一口,才像是想起来什么:“孩子吃了吗?”
李贞观有些不太好意思,杨谨笑了一下:“刚才喂了一次。
”
王昭也是问了以后才发现这个问题有些尴尬,特别是在李母在场的情况下,她其实在这一瞬间又忘了这个世界孩子是男人生的,自然哺乳喂养也是男性来的。
不管多少次,王昭依旧觉得这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情,好像世界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