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不解，“这么开心？”
也许她自己都没有发现她的语气中下意识地带着些许笑意和打趣。
而这对于李贞观来说才是格外珍贵的。
喜欢和爱意是相互的，他总是希望从王昭这边得到回应，哪怕只是一丝一毫，而不是像以前一样，她们两个人之间划着一条界限，王昭自持地待在楚河汉界的另一边，不动声色。
李贞观只是笑，他不说话，让王昭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于是低头继续看手机。
不过她真这么做了，李贞观又不甘心了，想到之前在车上时他看见的那条消息，心里就又骚动起来，如果一个人妄想得到明月，奢望金漆神像，那么他又多渴望，得到时就有多么不敢相信和自我怀疑。
于是李贞观忍不住试探了一下：“王昭，你之前谈过恋爱吗？”
王昭划着手机的动作停顿了一下，她此时还没有多想，只是以为李贞观好奇。
这也很正常，可以理解。
以后要结婚的伴侣好奇她之前的感情经历，也无可厚非。
她忍不住去看李贞观神情的想法，目光依旧落在手机屏幕上，划过了一道资料分析题，一边漫不经心地回答：“怎么，你介意？”
“我好奇啊。
”李贞观心中其实有些心虚，主要是王昭这个人太敏感了。
你稍微多说一句，她就会觉得不太对劲然后止住话头。
“我都跟你说过我之前的感情经历了。
”李贞观有些委屈地小声嘀咕了一句。
“是吗？”应该是在她出车祸之前说过，不过那时候听得人也不一定是她，想到这里，王昭心还是冷了一点，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我不太记得了。
”
旁边安静了下来。
王昭等了一会儿，也没听到李贞观的反应，有些好奇地正要转过头，李贞观喊了一声她的名字：“王昭。
”
她听出他的语气不太对劲，一侧过头果然一双眼睛已经红了。
果然是怀孕的人了，在前段时间也没看见对方这么容易流泪啊。
王昭只好语气软了下来：“你再说一遍，我这次认真听，一定记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