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需要输一些药物,而且在这段时间内他需要禁食禁水。
没有想到这次这么厉害。
之前在英国时,他也只是有些不舒服,时常吃一点胃药或者止疼药就行了,这还是第一次胃出血,感觉里面像是针在扎一样,头也疼了厉害。
他坐在走廊上输药,这里的夜晚还是挺冷的,值班的护士让他进里面的房间在病房上躺一会儿,陈方礼没有拒绝,他是有一些轻微的洁癖,不过还可以忍耐,而且这个时候他是真的很难受,冰凉的液体让整个手都已经没了知觉。
他在输药的时候,徐迎春还在一旁等待,途中接了几个电话,听话语像是老同学和家里打过来的,等对方挂了电话,陈方礼便让对方先回去,他可以自己一个人留在这边。
都是成年人了,总会独自去过几次医院。
徐迎春迟疑了一瞬,还是点了点头,说明天再过来看他。
陈方礼没有拒绝。
他躺在病床上,另一只手搭在眼帘上,半阖着眼,像是睡着了一样,却是在想王昭。
脑海中一时浮现了很多。
更多的是王昭还在大学时期时说过的一句话,不到三十之前不回结婚,应该说这个女人似乎是个潜在的不婚主义。
在那个时候,王昭就坚定地不期待婚姻,于是他认为,出国不在的这一两年内,不会改变太多,哪里想到回来时,所有的一切都已经发生了大变化,变得他都认不出来了。
而王昭这边则在七八点的时候和李贞观他们看完了电影,因为是和家人们一起看的,于是不约而同地选择了喜剧片,比较幸运地是,这部喜剧片质量不错,至少不是好无厘头地搞笑。
现在出电影院时已经很晚,两家人也就没在一起吃饭,准备回家再说,而且中午吃了不少,下午也吃了一些点心,一行五人都不太感觉到饥饿。
在路口把李贞观三人送上车后,她才带着自家母父上了她们自己家的车。
这一天是忙碌且劳累的。
坐在车上,章珂对着坐在主驾驶座上的王昭说道:“把你的结婚证再拿给我看一看。
”
王雪春打趣:“今天下午你都和亲家看了一下午了,还没看够?”
章珂横了她一眼,懒得搭理。
反而是王昭突然想起来结婚证应该是落在李贞观那边了,下午拍了照后就一直没有拿回来,放在了对方的背包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