渊渡双目通红,咬着牙一字一顿地喊道:“一派胡言!”
“一派胡言?我是不是胡言,你心里应该比我清楚的多。
”孟钰的神色忽然平静了下去,“在你派人打死那女人之前,她曾经你拉进房间单独与你说了会儿话,她都和你说了什么?”
渊渡怔了一下。
孟钰说道:“她应该是在屋里,把一切都告诉你了吧,为了防止你不信,她还告诉你,她在你的左手种了一只名叫伪生的蛊虫。
”
“你为什么明明不是老皇帝的孩子,还能通过滴血认亲的考验,靠得就是那只蛊虫吧。
”
“自已骗自已,你真的不累吗?”孟钰笑道,“你既然认为我说得话都是假的,为什么在那时你要喊那个女人为母亲,还骗她说等你回去了就寻个借日将她从藏翠楼接到你身边。
”
“然后等那女人真的相信你,被你哄着将伪生的母蛊交给你后,又立马出门喊人过来堵住她的嘴将她活活打死。
”
“渊渡,你在害怕什么?”孟钰轻声问道。
压制住渊渡的人听到这些秘辛不由愣住了,按着渊渡的力道也跟着松了松,渊渡这才得以挣开他们,惊恐地向后缩了缩。
“你……你怎么会知道这些?”渊渡震惊道,“你当时也在那间屋子里?”
孟钰眸色淡淡地注视着他。
渊渡沉默了片刻,眼神由惊疑不定转为茫然,最后又被疯狂填满,他僵着嘴角笑道:“那又如何,就算你说得都是真的,那又如何?”
“就凭你一面之词,你凭什么认为父皇会相信你说得话?只要父皇不相信,我就还是南蛮的皇子,你们就没有资格动我!”
孟钰笑了,“渊渡,你的试探太生硬了。
”
“我知道你在害怕什么,不过很可惜,你拼命掩饰的事,我早就已经知道了。
”
渊渡呆住了。
“老皇帝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