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轻素纠结道:“没事,我在唾弃我自已。
”
颜序淮:“?”
花轻素长叹了日气,“我算是体会到什么叫美色误事了。
”
花轻素躺平了闭上眼,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颜序淮仿佛明白了她话里的意思,伸手在她腮上掐了一下,失笑道:“你呀……”
颜序淮将人又往自已怀里拢了拢,无奈道:“我只是想抱着你,不会对你做什么的,快些睡吧。
”
经过昨晚那一遭,他怎么也得让人歇两天,不然他也太不是人了点。
“早说嘛。
”花轻素总算放了心,一翻身换了个姿势,抱住颜序淮的胳膊闭上眼。
桌上的蜡烛只剩了一小截,在彻底燃尽后,悄无声息地熄灭了。
*
医馆里。
大夫给池誉包扎好伤日上好药后,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柳若英从椅子上站起身,试探道:“如何了?”
大夫说道:“身上的刀伤倒是其次,主要是胳膊和肩膀上的箭伤比较严重,他衣服原本是湿的,又流了不少血,身体有些失温。
”
“我已经给他上过药了,今晚肯定会发烧,若是烧能在明天中午之前退了,应该就没什么大事。
”
柳若英点了点头,又问道:“那他现在人怎么样?”
大夫回道:“晕过去了。
”
柳若英不由一怔。
大夫安慰道:“晕过去是正常的,要是普通人受这么重伤,早就晕了,难为他还能挺这么久。
”
池府的人接到消息匆匆忙忙地赶了过来,大夫怕他们影响池誉休息,将人都拦在了外面。
池誉的生母在生下池誉后就出家了,府里的几个姨娘没有自已的子嗣,都拿池誉当自已的亲生孩子看,听说他出事了,一股脑都跑了过来。
最疼池誉的一个姨娘向屋里站在池誉床头,盯着池誉的脸出神的柳若英望了一眼,低声问道:“大夫,那是谁家小姐?为什么她能进去?”
大夫压低了声音,说道:“那是开国侯府家小姐,丞相和丞相夫人特意交代过,只准她一个人进屋看望池少卿。
”
姨娘听说是颜序淮的吩咐,缩了下脖子,没敢再多问。
池誉盖着厚厚的被子,脸色惨白地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