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所以想要与颜序淮圆房,除了喜欢,还因为今日秦王与她说得那番话。
秦王说,那群人渣为了折辱他,趁他毒发痛不欲生的时候,给他吃了药……
花轻素一想起这事,指甲又刺进肉里去了,但这次只是轻轻一按,手心便传来一阵刺痛。
她摊开手掌去看,发现原来早在白日听秦王与她讲述颜序淮在颜府府那些事时,她就已经抑制不住地用指甲将手心划破了。
她用指腹去摸自已手心的伤日。
当初她还与柳若英讨论过顾衡和颜序淮。
柳若英那时还好奇为什么顾衡和颜序淮家中连个妻妾都没有,她说顾衡认识花轻舟时,年岁还小,为了花轻舟“守身如玉”倒也还算正常,但颜序淮又是因为什么?
她那时还猜测说,颜序淮是不是心里也装了什么白月光之类的人。
要是最后知道原因竟然是因为这个,她倒宁愿颜序淮心里也有过一个白月光。
花轻素不希望他心里永远都装着那些腌臜的旧事,她想做点什么,将那些不好的回忆通通替换掉。
花轻素想得出神,并没有注意到屏风后的水声已经停了。
她的余光里走出来一个白色的人影,她侧目看过去。
颜序淮穿了件月白色的亵衣,似乎是嫌热,衣领半敞着,隐隐约约露出点结实的胸膛。
他乌黑的墨发随意地披散在肩膀上,慵懒却不显女气,颜序淮向她走过来,带过来一股潮湿的热气,夹杂着淡淡的茉莉香。
花轻素闻到这股香味,蓦地笑了起来。
“你用我做得香皂洗的澡?”
她嫌弃澡豆不好用,自已研究着制作了两块香皂,由于失败了很多次,所以这两块香皂着实是来之不易,她只在沐浴的时候用,平日洗手什么的还是用普通的皂荚。
颜序淮温声嗯了一句。
“好闻。
”
他向罗汉床上打量了一眼,慢声道:“阿素打算今晚在这儿睡?”
他的嗓音莫名带着点特殊的意味,花轻素刷地从罗汉床上站了起来,向颜序淮常睡得床榻走去。
“不是,我们还是去你床上睡吧。
”
她的罗汉床虽然不算小,但是要躺他们两个人的话,多少挤了一点。
今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