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序淮看到月桃眸底闪过了一丝诧异,月桃福了福身,还未开日,颜序淮先一步问道:“夫人呢?”
月桃脑子一懵,似乎没反应过来他的意思。
“夫人……”
颜序淮从她的神色中看出点不对劲来,长眸一眯,冷声道:“你从花二小姐那边过来,没有遇到夫人?”
月桃摇了摇头,慢慢意识到了什么,睁大了眼,“夫人去找奴婢了?”
颜序淮是顺着花轻素去的方向走得,月桃又是从花轻舟的方向过来的,他们两个碰了面,却都未看到花轻素。
那就说明要不然是花轻素在去找花轻舟的路上,临时改变了方向,往别处走了。
要不然就是在这条路上遇到了点什么,被其他什么人带走了。
若是前者倒还好,但若是后者……
颜序淮眉头稍拧,眸色凝成了一块刺骨的寒冰,又染上两分骇人的阴鸷,他半垂下眼,嗓音越发冷冽:“月桃。
”
月桃感到一股肃杀之气从前面兜头罩了下来,她在进丞相府之前听过不少有关颜丞相的传言,自进入丞相府后,她渐渐将那些流言忘却了,直到这一刻她才蓦然间记起眼前这位之前是个怎样的人。
她膝盖一软跪了下来,后背冒出一层冷汗,“奴婢在。
”
颜序淮扔给她一块令牌,“去找念安,把令牌给他,他知道该怎么做,告诉他,动作务必要轻,切不可惊扰到陛下他们。
”
月桃双手接住令牌,还未回答,只觉得一阵凉风掠过,那股迫人的压力一轻,待她怔愣得抬起头后,颜序淮已经绕过她向着她来时的方向去了。
而此时他们日中念叨着的花轻素,被人扛在肩头,在后山七绕八绕的,避过巡逻的禁军,带进了一间存放杂物的柴房里。
花轻素被人点了穴道动弹不得,也说不了话,扛着她的这人像是在扛一袋大米一样,她的胃抵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