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张脸,眸色沉沉,那气势,仿佛只要对面的人说错一句话,顷刻之间便会拿手中的宽刀削下他的脑袋。
而与他对峙着的姑娘,也丝毫未见惧意,脊背挺得笔直,目光凌厉坦然,端的是不卑不亢。
在一众土匪听不到的地方,赵大白低声说道:“宫廷玉液酒。
”
花轻素:“一百八一杯。
”
赵大白:“大锤。
”
花轻素:“八十。
”
赵大白:“小锤。
”
花轻素:“四十。
”
赵大白:“下蛋公鸡,公鸡中的战斗机。
”
花轻素:“哦耶。
”
赵大白:“……”
花轻素:“……”
他们两个人看向对方的眼神霎时间热烈了几分,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的革命友情在眼底翻腾。
一个山贼害怕地问另一个山贼,“我怎么看他们俩的眼神,好像马上就要打起来了?”
另一个山贼回道:“没事,咱们大当家不打女人。
”
赵大白:“你穿过来多久了?”
花轻素:“两个月了,你呢?”
赵大白:“我穿过来两年多了。
”
花轻素:“原来是前辈,前辈是哪里人?”
赵大白:“h市A城人。
”
花轻素:“这么巧?我也是h市A城人,敢问前辈住在A城哪里?”
赵大白:“害,我上辈子得了点小病,一直在医院住着来着,死的时候才十七岁。
”
花轻素:“我也是从小就住在医院,我去世时才刚满十八岁,前辈得的是什么病?”
赵大白:“胃癌,你是什么?”
花轻素:“脑癌。
”
赵大白:“……”
花轻素:“……”
赵大白:“0026?”
花轻素:“1438?”
赵大白压低了声音冲她吼道:“说了不许叫我这个号,我有名字!”
花轻素:“谁特么会给自已取名字叫暗夜琉璃寒寂霜,你听听这像是个正常人能取出来的名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