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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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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候两腿酸软,有些打颤,腰也不舒服。

     那狂徒才十八岁,精力自是旺盛,她也不清楚自己到底被他折腾过多少回,全身像散架似的,哪哪都酸疼。

     沈映蓉忍着身体的不适,由魏氏扶着走到小轿旁,说道:“回去告诉郎君,我要在别院清净两日再去娘家,家中得靠他自己操劳。

    ” 这话是说给阿喜听的,他应声是。

     小轿离开宝福楼,魏氏和青禾在一旁跟随。

     阿喜在原地看了会儿,才离开了,回去复命。

    他并未去吴家,而是去了衙门。

     因为吴阅确实去衙门上值了,跟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叫人看不出端倪。

     在去别院的途中,沈映蓉端坐在轿子里,再无先前的精气神儿。

     说到底,她不过是个后宅妇人。

     这个时代的女郎,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

     礼仪教条规范她们的言行,给她们戴上世俗枷锁,期盼着她们遵循三从四德,做贤妻良母。

     不知怎么的,沈映蓉忽然觉得自己喘不过气。

     吴阅的背刺将她打入阿鼻地狱,她想大声呐喊,大声质问。

     可是她清楚t地明白,呐喊不管用,质问也没有任何意义。

     说到底,就是不爱罢了。

     或许有几分怜爱,但不多。

     仅此而已。

     可笑的是那男人是她自己亲手挑选的,三年恩爱夫妻,至少她是这么认为。

     曾经她以为的体贴尊重,曾经她以为的细水长流,曾经她以为的…… 那些都是曾经,她以为的。

     当一个人在失望透顶时,根本就不会大哭发泄,而是沉默无言。

     哭有什么用? 哭给谁看呢? 用哭来让男人怜悯,良心发现?还是用哭来展现为人妻女的弱势与无奈? 微微湿润的眼眶终归没有掉下一丝眼泪,因为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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