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砗磲比起来,黄唇鱼再珍贵也就是条鱼而已,海岱随口就答应了。
她们都以为只是为了以防万一,并不觉得身边的人真的有能用上的一天,可真等到那一日到来,方才追悔莫及当初为什么没有再多追问几次,这样下面的人会不会就更努力的去寻找了。
随后的两个月海珍一直在海上漂,所以并没有听说朝中发生的大事件。
直到那一天,整个海家人都带着期待和忐忑围在产房门外。
“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啊?”海晏心急如焚的在院子里转圈,一副恨不得把地上的石板都用脚底磨得脚踩打滑才行。
海岱虽然同样心焦,但到底经历过三次了,还算淡定……个屁!
等着出生的可是她的金孙啊,有可能是海家未来的家主,已经生了两个时辰了,这让她怎么淡定。
海岱的夫郎没好气的白了家里的两个女郎一眼,“别着急,你们焦虑,会让女婿在里面更焦虑的,生孩子需要攒力气,心态也要放平,这是第一胎,生的慢些也正常。
”
话是这么安慰,其实根本原因是他不能再乱了阵脚了,可实际上他心里的担忧不比任何人少,男人生孩子需要受的苦女人一知半解,他生过三个,在了解不过了女婿这一胎,有点不妙啊。
可是这话他不能说,提前被他召见过的产郎也不能说。
而此时对这次生产的风险一无所知的海晏已经莫名的有了不祥的预感。
原本怀着的时候想的都是日后的一家三口的好日子,可真到了产房门口,海晏才发现她竟然开始不受控制想一些不好的事情了。
她夫郎自幼就体弱,这时候没声音会不会是连喊都没有力气了,一想到这,产房里的安静在她的眼中就变成了死寂。
“不行,我要进去!”海晏抬脚就要往里冲。
她父亲连忙招呼下人拦住她,“你可别进去添乱了,里面三个产郎伺候着,你进去就是帮倒忙,反倒让他们不自在,施展不开手脚。
”
海晏虽然明白是明白,可是知道和做到是两回事啊,里面的那个人是她的夫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