职。
如果不是海珍的才能实在符合农桑之事,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给她太仓令的职位的。
可现在海珍却干出这等渎职之事。
这也就是外人不知道她的身份,若是知道了恐怕御史台参她的本子都要堆成山了,说不定还要连累到她母亲,海家任三公之一的老祖。
海晏一时插不上话,却心急如焚,她是和海珍有过亲密接触的,也了解她的为人,因此决不能让家里对还没见过面的海珍产生这样的误解。
“母亲,不是这样的!”见海岱宣泄的差不多了,海晏连忙插口,“小妹她并没有渎职,秋收的成果就是她交上最好的陈述职守啊。
”
说起这个海岱原本暴怒的情绪好像被针戳了一下似的,瞬间就漏了气。
“没错,她这一点做的确实不错,可这也不能磨削她公私不分肆意妄为的态度。
”
海晏本来一回京就想告诉母亲,海珍要找东西的事,此时也不敢说出口了,脑筋一转,计上心头,连忙叫门口的海姜把东西搬进来。
“母亲,您看,这是小妹叫我拿回来的东西,是给家里人的礼物。
”海晏亲自将海珍在她走时送的匣子抱到案上。
“这是什么?”海岱虽然还是有些不悦,但到底只是恨铁不成钢,惦记还是惦记的。
此时听说未曾谋面的小女儿孝敬的东西,面上怒容渐消,眼睛更是不自觉的瞟了过去。
小心翼翼的将匣子打开,即使看了多次,海晏依然目露惊叹,同时缓缓的将其旋转朝向母亲。
“母亲请看!升平将它给我的时候还卖了个关子,等船开走了我一打开才发现是此等惊人之物。
”
正巧此时一道夕阳的余晖从旁边的窗户洒进了室内,为匣中之物镀上了一层厚重的底色,更是衬的匣中洁白如玉的一颗颗珠子闪耀着七彩的虹光。
随着匣子被缓缓旋转过来,其中之物映入海岱的眼帘,当看清楚是何物时,海岱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这,这竟然是”从没有一日想过海岱也有张口结舌的时候。
实在是因为这里面的东西太惊人了,不仅是这东西,更是这东西的数量多的令人咂舌。
越国是个信奉佛教到了极端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