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得对方有追求者是他的错,只是愤怒钱邕的行为。
古代的过了定,就和成亲没什么区别了,钱邕的行为放到现代就是第三者插足,勾引有妇之夫。
海晏不像海珍被怒火和滤镜冲昏了头脑,觉得妹夫这好那也好,而她则通过这件事产生了别的想法。
“这钱邕在骊山书院也能心无旁骛的考上秀才,可见并不是愚钝的人,没有好处的事,你觉得她会去做吗?”
“而且为什么妹夫在这个渔村这么多年了她不去提,偏偏那时候,那么莽撞的做了这件事,也是非常奇怪的。
”海晏面对这件事,下意识的阴谋论了。
毕竟她可是知道,不仅海珍的身世复杂,那位妹夫也有着自己的秘密。
海珍闻言沉吟半晌,对于海晏的后一句分析她也很费解。
对啊,秦玼不是第一天到山礁村,她是三年多之前流落在此的。
村里的女郎很多都对秦玼有意思。
只不过是出于对她没有娘家帮衬是个孤儿,再加上面容有瑕,这才颇多顾忌。
海珍扭头见钱文已经缓过来了,眉眼清明,这才开口问道,“阿文,我一直没问,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
后者一愣,思索片刻,这才反应过来海珍说的“那天”是什么意思。
钱文的记忆随着这句话被翻了出来,“钱邕那日穿着打扮的非常光鲜,出了家门直接就去了师郎家,先是礼貌敲门未果,师郎在院中好似说了句什么,我站的远没听见,之后钱邕就有些气急败坏的喊了些……呃,不知羞耻的话。
”
说着这钱文既是羞愧又是愤怒,不过还是强压着说完了,“她说师郎身份尊贵值得更好的,说师父您配不上他,当时她说的很大声,我站的很远都听见了,师郎或许是不想她再胡言乱语,猛地开门用木棍给了她当头一棒。
”
海珍与海晏对视一眼,眼中带笑的扬了扬眉梢,她之前都不知道还有这么一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