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不必,”海珍缓了缓表情,“豆子可以煮豆浆的事,还是可以说出去的,回去给你们家里人都加加餐,特别是孕夫需要补一补,豆浆可谓是最廉价的补品,可别再吃那什么没营养的豆饼了。
”
陈欢和陈云感激的连连应是,她们今天都喝了豆浆,虽然喝一次不会有立竿见影的功效,但是喝下去整个人都暖洋洋的,那是由内而外的暖意,让人觉得特别舒服。
……
海珍家出了门就是长长的一段两边都是树林小路,这次海晏没有在任由海珍避而不谈。
“你知道我的身份吗?”就像先前她问的那句一样,原本海珍并没有想熬盐的,那恐怕是见到她出现才临时做的决定,可是为什么呢?她就不怕自己将这方子据为己有,更严重的再将她杀人灭口谋方害命?
海晏不认为海珍是这么没有警惕心,盲目自信的人。
海珍脚步一顿,这里只有她们两个人,她也不用再顾左右而言其他了。
两人脚步没停,如果有人从远处看去,只能看到她们若无其事的样子。
“我自然是知道的,海清平,是海州的知州,是海家人,而你是她的姐妹,自然也是海家人。
”海珍还是藏了一手,没有直接说出她知道海晏是海家长房长女的事。
“就这样?”海晏话语中带着不易察觉的失望。
“嗯,不这样,还能怎样?”海珍反问。
海晏无声的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又问,“你是怎么打算的?”
“我相信你,把制盐的方法交上去吧,海州临海,朝廷如果想制海盐,这里一定会是其中之一。
”海珍云淡风轻的就好像在跟她说“呶,这个苹果不错哦,拿去吃吧”似的。
海晏明白,海珍之所以说“之一”,自然是朝廷不可能重蹈覆辙,让一家独大,而且这样对海家也不是一件好事,容易惹得帝王猜忌。
最能让海家利益最大化的就是用献方之功求得这个“之一”。
“那你想要什么?”海晏虽然明知道海珍不可能说出她想要的话,但还是忍不住期待着看着她。
海珍摇了摇头,只是看着脚下的地面,一步一个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