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做那些粗活。
再说了,她现在还记得阿玼那双肤如凝脂的手碰在人身上是多么销魂,如果因为做活弄的糙了,受苦的也是她啊。
想着婚后的日子,都颇有些迫不及待了。
计划好了,说做就做,海珍回了村子,留了两条活蹦乱跳的黄花鱼,拎着就直接往村长家去了。
海珍有礼的在院门外敲了两声,没听见声音,这才高声呼唤。
“有人在吗?”
“谁啊,家里有人,直接进来就是了。
”
屋里传来苍老的声音,钱老村长因为先前钱邕的事,很是上了一把火,原本还硬朗的身子,当天就病了,痊愈之后还多了耳背的毛病。
海珍今日也是那天之后第一次上门村长家。
倒也一点不尴尬的推门进院。
“姨祖母,是我啊。
”
老村长正在堂屋翻着户籍名册呢,秋收过了,就到了该纳税的时候了。
“海珍?你这丫头怎么来了?”老村长昏黄的双眼闪烁了一下,不过见海珍神色自然无龃龉,也索性放下心思和以前一样。
海珍拎着鱼,见老村长家只有她一个人在,也不见外,在院子里打了桶缸里存着的海水,找个木盆装了就要往灶房里端。
“你这孩子,来就来了,还带什么东西啊。
”老村长伸头见到竟是还张着嘴的黄花鱼,就想让海珍拿回去。
“哎呦!你这孩子,做什么这么客气,上这么大的礼,这鱼可还活着呢,赶紧拿海水装着,拉到县里码头去卖了,能有几百文呢。
”
海珍让过老村长上来阻拦的动作,笑笑道:“这是我们自己捕的,无本的东西,拉到码头说不定就翻白肚了,到时候几十文也卖不上,倒不如自家人吃个新鲜。
”
老村长见海珍依然故我,又听她说是“自家人”,有些难受,更多则是欣慰。
这黄花鱼价格高,就算是死鱼也能卖几十文一斤的,一般渔民自己捕到也说什么不会舍得拎回家吃,所以海珍说的“吃个新鲜”也不算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