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自的又开始在她办公室里来回踱步,“太过分了,报复啊,一定是报复!……”
萧珲发牢骚,顾凌夕无言以对,她已经神经紧绷了一早上,这会儿实在不想听一个二货吐槽:“萧秘书,如果您没什么事就先回去吧?我这还忙呢。
”
“还有这什么郁金香啊,就是欺负我妈妈不在身边,没法给我种花!”萧珲跑摆着花的装饰架前站定,伸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花叶,一副恨不能将送花人剥皮拆骨的架势,“不行不行,这花怎么能留在你办公室里,我得让丹丹进来拿出去派给大家,什么人啊,送花这么奇怪的事情也做得出来,俗!太俗了!简直让人无法直视!”
顾凌夕听得得有些莫名其妙,追女人送花不是最常用的手段么,怎么到这货口中就变成奇怪的事情了。
再说了,至于么,不就是一束花吗,萧珲他自己不送,还不准别人送么,她顾凌夕也是个正常女人,也想收花的好么!顾凌夕暗自腹诽。
“还有这什么手工手链!也是那混蛋送的吧,又是在欺负哥是糙汉子,不懂做这些娘娘腔的玩意对吧!”话说到这,萧珲忽然俯下了身,只见他把身体压得极低,整个前半身几乎要挨在在了顾凌夕面前的红木桌上,两人脸对着脸,萧珲的视线确是落在顾凌夕的手腕上,“还有看看这材质,再便宜也要个几万啊,他就这么随随便便拿出来送一个刚相亲的女孩,绝对有古怪啊!不要以为哥的职业不高端哥就没钱啊!哥可是有祖产的人好吗!把哥哥逼急了分分钟买个百八十串天天不重样……”
“萧秘书,说正事!”顾凌夕有些恼了,这闹起来还没完没了了是吧。
她将手缩回去,有心将手链取下来,又不愿意当着萧珲的面做这件事。
看看这撒泼耍赖的一样的风格,像是35岁的男人说出口的话么,“越说越没谱了,上班时间这么胡闹是想给谁看呢?”
“我也不想闹啊,”萧珲依然俯于顾凌夕身前,他抬头看着顾凌夕,双眼红红,像个受尽委屈的孩子,“可你都答应和他再约了,我怎么办?我想和你在一起啊……我还在蹭你的车上下班;我家院子里只有一颗从来没结过果子的枇杷树,开的花也不漂亮,还在遥远的台湾;我觉得你不管穿什么都好看,不懂给你做首饰搭配衣服;只是一个小秘书,每个月工资和你比也没什么优势……”
“噗”顾凌夕听着萧珲看似语无伦次的话,终于是忍不住笑了,她对上面前这男人的视线,眼里有着明朗的笑意,“萧珲,你到底在纠结什么呢?”
顾凌夕忽然觉得自己母爱泛滥了,很难得的,她开始尝试给萧珲一点暗示。
“我不是说过,我觉得自己的收入还是能养个小白脸的么,不管周珩一做什么,你都不需要刻意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