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酿葡萄酒的葡萄。
”涅鹏道。
之前听严初文说过,厝岩崧的其中一项经济作物好像就有葡萄。
“频伽还给葡萄赐福呢?”也不怪我第一反应就是这个,实在是摩川最常做的事就是给厝岩崧的万物赐福了。
“不是。
”涅鹏笑了,“是技术指导,病虫害防治、科学施药、枝条修剪这些。
频伽专业得很,连我们厝岩崧经济作物包保组的组长都竖大拇指的。
”
原来是技术指导,怪不得他大学那会儿要选修《植物致富经》,原来是想着学以致用呢。
我指指自己:“我能跟着一起去吗?”
涅鹏想也不想,一口答应下来:“行啊,这有啥不行的。
”
他揽着我的肩,带我认识了门外的左昌村村长雷朗,还嘱咐对方开车开慢点,说我就是那个在雪山上失踪的夏人,肋骨断了还没好全呢。
雷朗热情地握了握我的手:“幸会幸会,听过你的大名。
”
“您好您好。
”我笑得尴尬。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该不会整个厝岩崧都知道我了吧?
摩川没多会儿就出来了,他那身言官服太隆重也太繁重,他直接进屋换了身夏人的打扮。
黑色低领薄针织,灰呢裤子配短靴,是轻便又不怕脏的穿着。
左昌离棚葛二十多公里,不算远,但山路迂回蜿蜒,雷朗开得慢,足足开了一个小时才到。
我后半程基本是昏睡着的,到了地方摩川将我晃醒,我脑袋还是懵的,迷迷糊糊下了地,没等看清眼前的风景,就被个什么东西猛地捶过来,后背直接抵到车上,肩膀隐隐作痛。
“哥,你怎么也来了?”昆宏屠捏着拳头,笑得露出一口白牙。
我揉着肩膀,感觉自己肋骨连带着都疼起来:“你小子……是不是忘了我还是个伤患?”
他好像真的忘了,脸一变,忙替我揉肩:“对不起啊哥,我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