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就利用自己娇小的体型狡兔一般躲过几个大男人的围堵,到了屋子另一边。
操!
我暗骂一声,恨不得回头给孟恩来上一拳。
春娜脊背抵墙,镰刀贴着皮肉,硕大的眼泪自下巴滑落,一滴滴打在生锈的刀背上,凝成宛如血泪的红色混合液,触目惊心。
「你不要逼我……」她哽咽着道。
「你有本事就死给我看!我从小怎么教你的?女儿就是要听父亲的话,你不听话,就是不孝!」孟恩怒吼着往前跨了一大步,还在不断刺激春娜。
春娜的手颤抖着:「我五岁的时候,阿妈死了……那之后我就开始喂牛喂鸡,嗝打扫院子,做阿妈做的事。
后来……后来我去上学,每天天不亮就起来做早饭,做完再去学校……回来也是,也是先做好晚饭再做作业。
我不孝,我不听话吗?我只是……不想嫁给一个不认识的男人!」
涅鹏都听不下去,骂道:「你阿爸真不是东西!」
「我怎么不是东西了?」孟恩语气不满,但没有人理他。
我怕小姑娘真的一狠心自裁,再次试着上前劝说:“妹子咱们冷静点,有话好好说,先把武器放下,任何事都是可以解决的。
”
我一步步靠近她,余光瞥到榻床上摩川放下手中的杯子,终于是站了起来。
“你看,频伽在那里,频伽会为你做主的。
”我示意春娜看向摩川所在的方向。
见我点他,摩川扫了我一眼,再次披上了他圣洁仁慈的神鸟“皮肤”,点头道:“有我在,没人能强迫你做不喜欢的事。
”说着,他朝女孩伸出一只手,缓缓走了过去。
频伽在普通层禄人心中还是有些分量的,摩川一开口,春娜就镇定不少,甚至将镰刀移开了脖颈。
“真的吗?”她满含希冀地问摩川。
“真的。
”摩川承诺。
我和摩川从不同方向靠近春娜,眼看胜利在望,身后却又一次传来孟·程咬金·恩粗鲁地声音:「你们听她的干什么?这镰刀锈成这样了,能割开个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