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我们一家人关起门来说话,就没必要拐弯抹角了。
今日我就被安王的人上奏折,以不规劝的由头,请求陛下将我赶出翰林院。
”
顾景安一惊,几乎是没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直接喊了出来:“什么?他们要将你赶出翰林院?”
顾景锐说:“他们成功了,如今,我已经被陛下撸了官职,从明日开始,便要赋闲在家。
二弟,他们所说的规劝,是规劝谁?”
顾景安脸色一变。
规劝谁,当然是规劝顾景安。
顾景锐冷笑一声说:“他们在奏折上说,我身为兄长,却没能做到兄长的责任,将你规劝到正道,才使你做出停妻再娶,陷害前妻的荒唐事情来!”
顾景安在意的却不是这个,他只在意:“你说,你被撸了官职?所以,你连俸禄都没了?从今日起,便要赋闲在家?”
顾景锐眉头皱的死死地。
小张氏指着顾景安骂道:“顾景安,你什么意思?你不反省自己,怎么反倒在怨我家夫君丢了官,赋闲在家?这天下,怎么会有你这种人?”
顾景安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话有些欠妥,挤出了一点笑容,说道:“大哥,大嫂误会了,我只是为大哥不值,大哥这么多年在翰林院内兢兢业业,没想到就因为几份奏章,就被罢官,实在是想不通。
”
顾景锐一拍桌子,从椅子山站起来,怒道:“你也没必要想不通,如今最要紧的,是趁着还没有与安王绑的太深,赶紧与他撇清关系,为兄之前确实有错,不应该将全部的精力都放在朝堂上,而忽略了家中事务,才让你犯下了打错。
如今被陛下这番敲打,我才意识到,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这次陛下将我罢官,是在侧面告诉我,靖安伯府决不能站在安王一派。
”
说到这,顾景锐的语气倏地变得语重心长,“景安,陛下这是在告诫我们靖安伯府呢,咱们可不能不懂陛下的苦心啊。
”
顾景安心中冷笑,面上却一片动容,他说:“大哥放心,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