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能因为小人挑拨而与景鹤离了心啊。
”
惠宁公主笑道:“泰宁侯啊泰宁侯,你还真是人老为贼呢,这种事情还想狡辩,你真当本公是个傻子吗?”
说着,惠宁公主抬手拍了拍手。
立刻有个小丫鬟由侍卫带了上来。
泰宁侯夫人看到那个小丫鬟后,双眼一瞪,大叫道:“香草?你,你这是干什么?”
不仅泰宁侯夫人认识香草,侯府其他人也是认识香草的。
泰宁侯见到香草,更是眼底闪过一抹慌乱。
惠宁公主笑着说:“香草你们都认识吧?”
泰宁侯已经低下了头。
惠宁公主继续说:“香草是泰宁侯夫人的大丫鬟。
不如咱们听听香草是如何说的。
香草,说吧。
”
香草立刻跪到了地上,给惠宁公主磕了一个头,说道:“回公主,有一日,香草在夫人的房中伺候,却听到夫人与侯爷说,世子爷不喜欢公主,但是又舍不得与皇家的姻亲,于是就由叶小娘想了个办法。
将公主毒害,只要公主一死,与皇家的姻亲还在,却不用日日被公主压在头上。
那日婢子听的真真切切,世子爷给公主下毒这件事,不仅夫人知道,侯爷也知道的一清二楚,而且是同意的。
”
泰宁侯大叫:“你!血口喷人!贱婢,我泰宁侯待你不薄,你为何要如此害我?”
那香草浑身颤抖了一下,却还是朝着惠宁公主再叩首道:“婢子所说,句句属实,若有一句妄言,婢子冤天打五雷轰。
”
惠宁公主抬手,制止香草继续发毒誓,她淡淡道:“本宫知道了,香草你放心,你忠心天家,天家是不会亏待你的,你没必要发这般毒誓。
”
泰宁侯哭喊着:“公主,您别听她胡说八道啊,公主,泰宁侯府是冤枉的啊,您千万不要信了这个贱婢的话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