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非要让宁彪把杂技团留给宁胜天。
两人争执之间,高庆安更是放言,说宁彪如果不听他的话,他就要杀掉宁家所有人。
……
“庆安说的都是醉话,哪能当真呐!”
高兰兰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任由秦叶拉扯,都不肯从地上坐起来,“公安同志,肯定是我公公婆婆,他们听到我说胜天是庆安的孩子,又听到庆安说要杀了宁家人,才杀了胜天嫁祸庆安啊!”
她记得很清楚,高庆安放言要杀掉宁家人的第二天,宁父宁母对宁胜天的态度又好了起来。
一开始,她和高庆安都以为,宁父宁母的确是因为宁彪要把杂技团留给小翠花,才开始对小翠花好,冷落了宁胜天。
高庆安的一通闹,让宁父宁母害怕了,心重新偏到宁胜天身上。
“现在,现在想想……”
高兰兰泣不成声。
秦叶抿抿唇,用力将高兰兰从地上拽起来,摁到一旁的椅子上,在心里默默替对方补全了后半句话:“现在想想,怕是从那时起,宁父宁母便已经计划着害死宁胜天,并将一切嫁祸到高庆安身上。
”
……
秦叶和李全再次赶去了县招待所,临走前,她不忘拿上了亲子鉴定书。
两人到招待所门口时,宁左宝和宁彪正蹲在杂技团的大货车里,清点着车厢里的家伙什儿。
宁左宝比宁彪更先看到秦叶,他快走两步,还来不及下车便开口问:“公安同志,怎么样?害死我家胜天的,真的是高庆安吗?”
他双唇嗫嚅,任谁一眼看过去,都只会认为他是个慈眉善目的老者。
宁彪也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跳下车,满眼询问地看向秦叶。
秦叶没有回答,而是扬了扬手里的亲子鉴定报告,假装无奈地笑着叹了口气:“那个高庆安,他为了洗清自己的嫌疑,真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