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叶掏出手铐将付伟凯拷上:“少废话!我们现在怀疑你涉嫌谋杀杜珍,跟我们走一趟。
”
……
啪嗒
装着钱的化肥袋子重重砸在草垛里,发出一声闷响。
付伟凯顾不上钱,扑通跪在地上,大声辩解:“不是!不是啊!青天大老爷啊!两位公安大人!你们不能乱冤枉人哇!我没杀人,没杀人!我就是想搞点儿钱花花,咋能说杜珍被我杀了呢?”
“不对!”
付伟凯说完这一大串,才回味过来刚刚说的话,他双唇嗫嚅,“公、公安大人,你们说啥,杜珍死了?”
李全实在接受不来付伟凯喊他俩,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纠正道:“喊什么公安大人呢?叫同志!新社会了搞这一套,想让我俩被扣帽子是吧?”
“是是是,公安同志。
”
付伟凯冲两人连连作揖道歉,不忘继续替自己辩白,“杜珍不是我杀的,我真没有。
是杜宝跟我说,杜珍不想嫁人,扔掉孩子偷偷跑外地去了。
我又刚好在报纸上,看到了杜珍她婆婆他们的寻人启事。
”
于是,他动了歪心思。
托人写了封绑架信,扔到招待所里,想诓雷顺他们一点钱花花。
“我想着,反正杜珍跑了,一时半会儿又不可能回来。
我说杜珍被我绑架了,杜珍她婆婆他们肯定相信,这不”
付伟凯在身上摸摸索索半天,掏出一枚桑塔纳的车钥匙,老实交到秦叶手里,“杜宝跟我说,杜珍临走前把车送给他了。
他们杜家觉得杜珍不肯嫁我,实在是对不起我,就转手把车送给了我。
”
秦叶接过钥匙,钥匙上面有一个空荡荡的吊环,上面之前应该缀着雷顺口中的平安符。
她又问:“那车呢?”
付伟凯道:“车还没给我呢,杜宝说车刮了,他送去了市里的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