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的隐蔽,谢乐又常年在部队,根本没有发现。
后来的几年里,谢乐的津贴从十八块变成了三十块,寄给谢秋萍的钱也随之上涨,变成了十五块。
谢秋萍和鲁鹏靠着谢乐的津贴,日子别说在庙平村,哪怕跟县城里双职工的家庭比,也丝毫不逊色。
……
秦叶恨不能敲开谢秋萍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装着多少水:“你以为鲁鹏是真的喜欢你吗?他自己说的清清楚楚,要不是你有个有本事能赚钱的弟弟,他根本不可能娶你。
”
此时,隔壁的公安对鲁鹏做完了最后的审讯,将他放出审讯室,打算带走关押。
秦叶拽着谢秋萍的胳膊,将对方拖到审讯室门口。
隔着一扇门,两人都能清楚听到鲁鹏响遍走廊的哭诉声:“公安同志,求求你们饶了我吧,我什么都招了啊!一切都是谢秋萍逼我的,没有她,我根本不敢对谢乐动手!”
谢秋萍从秦叶那里听过了鲁鹏的口供,但一切,都不如她亲耳听到的冲击大。
“鲁鹏!鲁鹏你这个混蛋!你怎么敢这样辜负我的?!!”
谢秋萍拼命捶着门,恨不得将审讯室的门砸穿,冲出去喝鲁鹏的血、吃鲁鹏的肉。
秦叶无情地揪住谢秋萍的衣领,又把她拖回去,重新丢到审讯椅上:“说吧,为什么杀谢乐。
”
谢秋萍沉浸在被自己男人辜负的痛苦中,哭得伤心,鼻涕眼泪糊了一脸。
“别哭哭啼啼的,快说!”
审讯桌后面的李全重重拍了下桌子,厉声呵斥。
谢秋萍条件反射性地打了个哆嗦,彻底对鲁鹏死了心,招供时不再维护他:“上个月,鲁鹏又去赌博。
他吹牛跟旁人说,等谢乐退伍回来,肯定会分给我俩一半的退伍费。
到时候,他腰包鼓了,天天来赌。
”
“这话当时就被做赌局的人听了进去。
一群人给他一个人下套,两天工夫,他赌输了一万块钱。
那可是一万块哇!整个县里有几个人能拿的出来?人家说了,鲁鹏还不上这笔钱,他们就要砍掉鲁鹏的手。
我没办法,只能打电话给谢乐借钱。
”
谢秋萍抹了把眼泪,脸上划过一丝怨恨,“要怪,就怪鲁鹏赌!怪谢乐不借钱给我!他退伍费和奖金杂七杂八加在一起,足足两万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