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会,是第一次试验之时,他坐在高台上,亲眼瞧着那群自命不凡的瘾君子们早没了清高模样,争得个你死我活,互相折磨。
瞧着他们落魄的模样,余程心中只觉无比畅快,这群人本就不该活在这世上。
他们卑微,卑贱地如同一摊淤泥,只配这样留在流月会里。
昔日才华横溢的诸位,又是如何能够被骗去了流月会?神志不清、心甘情愿地宣传流月会,意气风发之时,何曾想过人生尽头,最后又是怎么凄惨地离世?
余程是猎人,蛰伏了这么多年,最后一个猎物,见过他狼狈模样的,还有最后一个人。
便是那高坐明台的………帝王。
“小心……”
谢临砚一边退敌,一边分出余神去瞧沈晗昱。
见沈晗昱的状态有几分不对劲,脸色僵下来,心下一惊,刹那间,身上挨了一刀,谢临砚不及多想伤势,也似乎感受不到身上的疼痛一样,视线未从沈晗昱的身上挪开,赶紧大步上前,拦住想要攻击他的黑衣人,挡在他的面前。
沈晗昱头突然有些发昏,此刻的他如同被下了咒,浑身使不动力气,他起初就觉得流月会有几分邪性,不想这个地方四处都是雾障,莫不是真是来克自己的?
现在还身在流月会的一楼,怕是真与此地脱不了关系。
沈晗昱愣神,猜想许是方才闻到了流月会被人融在空气里的东西。
一个剑气迎面扑来,随着一道声音夹裹着风袭来。
沈晗昱上半身僵了僵,捏着手里的剑,往后退了一步,腿有几分软,站不直,眼前视线有些扭曲、发昏。
面前突然出现几个陌生的画面,那些东西盘桓折磨着他,重复出现在他的脑海里。
明明是第一次,为什么身影又好熟悉,身影像是一个人,好像似曾相识,那个人……攥着他的下巴,捏着他的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