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的不知道扔到哪里去了,”沈清鱼沮丧道,“早上走得急没找到,就借你的穿一下。
”
可怜那发达的胸肌和臂膀,打架时抬不起来,出拳的速度也变慢了。
商牧怜爱地抬手,想摸摸他的头,又怕弄疼了他,迟疑几秒突然被沈清鱼握住将脸颊放在他掌心,轻轻晃动脑袋。
“小牧哥,我头疼。
”
“那就别晃了,好好躺着。
”他用手指摩挲他的脸,倾身抽他身后的枕头。
下一刻沈清鱼的两只手就缠住他的腰,好的那一边脸贴着他的胸膛,声音发闷:“小牧哥,我这几天不想上班了。
”
“你就是想上我也不会让你上了,”他把枕头摆好,拆开腰后将要打成结的手,推着他的肩膀让他躺下,“好好休息吧,病好了再上班。
”
“你看见商健他妈被伤成什么样了吗?”沈清鱼伸手比划,“脸被划了那么长一道口子呢!”
“是吗。
”商牧面不改色,轻轻碰了碰他的额头,“除了这里还有哪儿受伤了吗?”
“没有。
”沈清鱼摇头。
“见义勇为也要分时候,你只是看见有人可疑,就盲目地闯进去,危险是不可评估的。
”
“小牧哥,”他从被子里伸出手,放在商牧腿上,“这几天你也留在家里陪我吧。
”
商牧失笑:“你是小孩子吗?”
“不是,”沈清鱼说,“只是我一只眼睛被遮住了,做什么都感觉不舒服。
”
小孩子身强体壮,手比脑子快。
真让他一个人在家,说不定会做什么高难度动作。
他要是在家里还能盯着点,这样也能康复得快一些。
商牧思忖一阵。
点头:“好吧。
”
--
沈清鱼在医院住了三天,商牧就陪了三天,回到家里也依然形影不离,甚至把计算机搬到了房间,让沈清鱼在自己的床上睡觉。
晚上商牧去洗澡,沈清鱼走出卧室,拨通了邹莉的电话。
那边热闹声音此起彼伏,他抱歉地开口:“实在对不起阿姨,我因为我受伤,所以小牧哥没能赶过去为您庆祝生日。
”
邹莉笑说:“没关系,我们这边已经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