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黄曾起笑了声:“事情是小王说的,也是你自己干的,我只是负责提醒商牧。
可我没想到,这些年商牧也变得是非不分了,那么明显的苦肉计他都看不出来。
”
“苦肉计是没错,今天我来就是告诉你,”沈清鱼坦然道,“那张照片里的人就是商牧。
”
“哦?”黄曾起看着他,“算你走运。
”
“可你今天就不走运了,”沈清鱼抬起手,左手握着右手手腕,活动两下,沉声开口:“该算算我们的账了。
”
--
商牧下班回到家里,沈清鱼睡得正熟。
陈姨做好了饭菜问要不要叫醒他,被商牧拒绝。
等处理好公事后,他回到房间,看了眼体温计,又凑过去俯身看他的脸。
手慢慢抬起放到腰间,轻轻一抓,沈清鱼就笑着弓起腰,睁开眼睛:“小牧哥,你怎么知道我醒了?”
“呼吸和刚才不一样,”商牧甩了甩体温计,掀开他的衣领塞进去后,问,“睡了一天?饿不饿?”
“还好。
”
“我走的时候你还在自己的房间,怎么又跑到我床上了?”
“我在那个房间睡觉做噩梦。
”
“胡说八道。
”商牧嗤笑一声。
“好吧,那我不胡说八道了,”沈清鱼一本正经道,“明天我真的要上班了。
”
“烧退了再说。
”
五分钟后,沈清鱼把体温计拿出来:“你看,退了。
”
年轻就是好,商牧不禁发出感慨,生病期间也没少折腾,居然吃点药就又活蹦乱跳的了。
他的上进心表现在明面上,商牧看了也很欣慰。
沈清鱼趁机表示:“如果你今晚还让我在这睡的话,我明天工作会更努力的。
”
语气泰然自若,仿佛以为别人看不透内心的想法。
昨晚在环城说是手牵手睡觉,实际恨不得要将他揉进身体里,那还是发烧的状态,今晚退了烧,不一定要折腾成什么样子。
商牧拒绝:“你现在这个状态是最容易传染别人的状态,所以你真要为了一己私欲,让我也体验一下发烧感冒吗?”
沈清鱼一头栽倒在床上,痛心疾首道:“小牧哥,你一定是谈判高手。
”
“过奖,”商牧勾了勾唇角,“下楼吃饭去吧。
”
沈清鱼按着床起身,视线专注盯着他的唇。